顾景殊“啧”了一声,反手将门关上。
该死的男狐狸精。
门内传来林其朝的叫嚣,“许知初你看他,他肯定更年期!”
许知初深觉无奈,幼稚。
顾景殊拿了新的冰袋跟毛巾进房,干巴巴地说了一句,“让我看看你的手。”
许知初想也没想就伸出右手,“看吧。”
“那只。”
“哦。”
顾景殊在她身旁坐下,一手握住她的胳膊,另一手举着冰袋,“再敷一会儿,等会儿我给你上药。”
许知初一手被控制,百无聊赖地看着顾景殊的侧颜,“诺亚说的......”
“没有。”顾景殊抬眸看她一眼,“不是有意不接他电话,当时我在指挥一个秘密任务,手机关机了,等任务结束后我第一时间联系他,但当时她母亲已经去世了。”
时也,命也。
他微叹了口气,“之前我被调查,还是他亲自来抓我的。我怎么也没想到,他早就不是当初和我同届,有共同信仰的朋友和兄弟了。”
许知初点点头,“别难过,你要学会去接受。”
有关于背叛和信仰,寥寥几句说不清楚。
只有自己坚守本心。
气氛一时沉默,顾景殊垂着眼,黑长的眼睫微卷,许知初就这么看着,然后渐渐地、渐渐地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。
平稳的呼吸打在顾景殊耳畔,他微微侧了侧头,单手揽住许知初的肩膀,自言自语,“为什么不照顾好自己。”
“不管是谁你也豁出命去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