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烦躁。
他顺手摸出一根烟,点燃,烟雾散开。
沈潇潇被呛得有点受不住,咳嗽起来,霍时聿才低声说了一句‘对不起’,而后将烟灭掉。
盯着她看了很久,很久,他才又道,“算了,潇潇,你进去吧,我先回公司了。”
沈潇潇诧异地看他,“你不是说找我有事?”
现在又不说了?
霍时聿的视线从她脸上移开,看向前方,“没什么事了,你回去吧,我自己可以解决,你身体不好,别老是没日没夜的画画,澜澜跟我都抱怨好几次了。”
沈潇潇不是傻子,怎么可能看不出来,他在极力隐藏什么?
她弯曲了下手指,淡淡的笑了笑,“是不是厉行渊找你麻烦了?”
除了他,她真的想不到第二个人能去找霍时聿的麻烦。
“潇潇……”霍时聿握紧方向盘,像是在忍耐。
沈潇潇侧手拿过安全带,细心的给自己绑上,“你大老远来找我,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,而且还是和厉行渊有关。你如果不说,那我就不下车了。”
霍时聿沉默了一会儿,启动车子,离开沈家大宅。
“是当年替你做引产手术的医生,在新西兰失踪了。”他的语气平缓,但却带了一丝颤抖,“前几天,他的家人给我打电话质问我,是不是让他父亲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,所以才会被人带走。”
“我已经具体询问过对方,医生消失的经过,他们那边也已经报了警,但警察一直都找不到人,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抓走医生的是专业的保镖,而且武力值不低。”
沈潇潇心里一咯噔,想起之前捐血的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