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早?你能睡得着,沈潇潇可在你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厉行渊直接掐断电话,目光盯着屏幕上的文件,顿了好半晌,他拨通了另一个电话。
响了很久对方才接,语气极为不友好,“我说,行渊,你没有性生活,是你的事,你总不能要求所有人跟着你一起当和尚吧?”
厉行渊怔了怔,笑着开口,“关于你拟定的遗嘱,我看了没什么问题,我一会儿签字后传真给你,你尽快拿去公证。”
那端的陆凛从床上爬起来,倚靠在床头,“行渊,你才三十出头,这么早立遗嘱,是不是……”
不太吉利啊!
哪有人这么早就立遗嘱的?
如果是爷爷,他倒不觉得新奇。
“你确定要这么做?不考虑下?你还很年轻,以后说不准还有孩子的……”
“不了。”厉行渊轻声开口,“那份鉴定报告,你也一起放在遗嘱里面,以防万一。”
陆凛沉默了好一会儿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挂断电话,厉行渊将手机扔在桌上,低头看自己无名指上的素圈戒指。
……
而卧室内的沈潇潇站在落地窗前,目光落在玻璃花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