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潇潇自然明白这中间的原因。

一时间，她根本没有办法做出判断，到底皇甫爵是不是被卡尔的人带走了。

卡尔并没有再作声，倒是荣歆然笑着开了口，“Lisa沈，你这么为乔治冲锋陷阵，是因为爱他，还是仅仅只是因为他是你母亲救命恩人的儿子？如果是前者，那我无话可说，如果是后者，我劝你还是查清楚。”

沈潇潇放在怀里的手猛地收紧。

她的心里很慌乱。

有很多事，一旦撕开一个口子，接踵而来的全是猜忌和算计。

甚至会因为这怀疑，将皇甫爵和妈妈对她所有的好，全都消弭殆尽，只剩无尽的厌恶。

这种看似拥有很多，到最后，什么都不是自己的，太难让人接受。

荣歆然意味深长的又道，“Lisa沈，你的父亲是个好父亲，可你的生母甚至还不如四九城那位阿姨，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，你这四年就一点都没有察觉么？说实话，即便皇甫爵是真的爱你，我也并不觉得他对你的爱有多深，他的爱远不如你前夫对你来得深。”

卡尔放在膝盖上的手，正在回信息，听到荣歆然的话，眸光微动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将手机锁屏。

他抬头看她，“沈潇潇，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，乔治雷伊斯的失踪与我无关，你信也好，不信也罢，我不在乎。”

沈潇潇与他对视，良久，她从他眼睛里看到了不一样的感情，就像是荣歆然说的，他对她好像是真的不太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