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这就是你们和吸血鬼交流的方式，无视那些被虐杀的流浪者，换取上层的和平共处？”

盖聂无视了对方迷惑?的合作发言，直接戳中了这番话的本质。

“神盾局没有参与这个协定，就我个人而言也十分反对和异种生物媾和的行为。这些吸血鬼都应该下地狱去，受到永恒的折磨。”

“但你的神盾局还是决定遵守这样的规则，并来劝我们无视为此规则付出代价的底层人，遵守这样的规则。”

尼克被将了一军，他沉默了片刻，才开口说：“我承认，那些被虐杀的流浪者非常无辜。但在没有找到根除吸血鬼的方法之前，达成一个可控制的框架，保证大部分的生命安全，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。”

“如果你们手里有根除吸血鬼的方法，我马上和他们翻脸。”

史蒂夫对尼克前后不一的话语摇了摇头。盖聂则没有任何意外，战国时人们撕毁协定都已经家常便饭，尼克的表现对他来说根本不算出格。

盖聂现在只好奇一件事情，可他没有直接问出自己的疑惑：“但这次可是吸血鬼先向外扩张的，他们为了猎杀两个吸血鬼猎人，一次?就杀死了上百人。就算我听你的，同意和平共处，对方会答应吗？”

“当然，吸血鬼向外扩张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。”

科尔森接过尼克和盖聂对话的位置，说：“神盾局每年都要消灭一批吸血鬼，这都已经是常事了。你们的人展示了强大的武力，那些吸血鬼就萎了，愿意接受原来的协定。”

盖聂点了点头：“我没有资格给你们任何回答。”

“我很愿意见见那位把队长救出来的朋友，当面感谢他做出的壮举。”

盖聂没有戳穿他的小心思，直接回答说：“如果伊恩愿意见面，他会主动去找你。如果不愿意，谁也找不到他在什么地方。”

说完，盖聂和史蒂夫起身离开长椅，拿着十几个装满了的袋子，准备离开。

史蒂夫走了几步，扭头回看，对尼克说：“如果你不介意今天我对你冒犯，请为我向佩姬转达一个口信。”

“我很想她！”

尼克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当然不会，我理解队长你对被杀害者的关心。”

“你回来的消息，我还没有通知卡特女士，如果你愿意，我可以安排你们见面。”

史蒂夫没有拒绝：“那就麻烦你了！”

说完，他跟上了盖聂的脚步。

“佩姬是……”

“你不用向我解释，我也有爱人，知道分离的苦楚。”

盖聂打断了史蒂夫的自辩：“你的行为很正常，没什么需要解释的。”

“谢谢你的理解。”

盖聂说话虽然还是没有对多大的情绪起伏，但对史蒂夫来说却无比温暖。

望着两人远去的身影，科尔森问：

“局长，我们要不要进行跟踪和监视？”

说实话，他有些失落，这场对话他们没能取得任何优势，完全被对方牵着鼻子走。

“小心一点，不要被发现了！”

尼克迫切想要查明在幕后操控这一切的人，他说：“去查查伊恩这个名字，看能否和北极联系起来。我要知道这个人的身份，不惜一切代价。”

“明白。”

科尔森马上去安排搜查名字的事情，并把盖聂喝过的咖啡杯也装进袋子带走了。

不过，神盾局的努力注定一场空，因为伊恩和盖聂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，他们什么也找不到。

……

“那些吸血鬼是用和谈来拖延时间，为他的计划争取时间啊！”

在公寓里的伊恩听完盖聂复述和尼克见面的时候情形，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。

“退一步是为了进两步，这并不是什么新鲜的把戏。”

“对手可以退后继续力量，那我们也可以退后积蓄力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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