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卫军官署,杨烈的值房。
当凌宁询问杨烈谁最有嫌疑的时候,杨烈面露难色,然后苦口婆心说道:
“殿下,昨日卑职一夜未睡,寝食难安,就盯着这十二人的名单来回地看,仔细地看,看得眼睛都花了,也没有任何发现。”
“玉肃渊乃乾国公之孙,乾国公可是四大国公之首,死在他手中的前朝将士数不胜数,他曾多次遭到前朝余孽的刺杀,有一次差点身亡,最后留下严重伤势,不能继续领兵。玉肃渊是他的孙子,恨不得杀光所有前朝余孽,所以又怎么可能有问题呢?”
“盛沧海是将门之后,为人正直。四名校尉也都是禁军出身,家世清白。至于那六名禁军,也没有嫌疑。”
“殿下,卑职真不知道谁最有嫌疑。”
凌宁拍了拍杨烈的肩膀,笑着说道:“连你都说不清楚,本王也束手无策。对方既然能隐藏这么久,所以身份是万无一失的,怎么查都查不出问题。所以就得另辟蹊径,比如引蛇出洞,让对方漏出马脚。”
“请殿下明示!”杨烈连忙问道。
凌宁道:“你没有打草惊蛇吧。”
“没有!没有!”杨烈摇头回道,然后询问:“殿下,该如何引蛇出洞?”
凌宁一耸肩,道:“本王还未想到,等想好了自会告诉你,到时你来配合。”
“没问题,卑职全力配合。”杨烈回道。
凌宁点了点头,随即告辞,离开了禁军官署。而在官署的某个角落,有一双眼睛,一直盯着凌宁的背影。
凌宁正准备离开皇城,却被一名内侍留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