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支笑着说道:“招了,这是鹿永波的口供。”
说罢,将一叠纸递上。
凌宁拿起口供浏览了一遍,随即眉头挑起,然后看向了脸色苍白的盛沧海,冷笑道:“每张纸上一二百个字,提到你的名字就多达几十处,你还说自己是清白的吗?要不我把鹿永波叫醒,让他和你当面对质?”
“死到临头,还不认罪!”
只听凌宁一声暴喝,如同惊雷炸响。
盛沧海脸色惨白,突然跪了下来,哀求道:“殿下,卑职知罪,卑职也是被逼无奈,卑职有不得以的苦衷…”
伴随着盛沧海的认罪哀求,杨烈面露大喜,提审终于有了进展,没想到啊,盛沧海竟然是前朝余孽,堂堂的禁卫军副统领竟然有问题,这是多么危险的事情,想想就胆寒。
凌宁也没想到盛沧海直接认罪,于是乎,凌宁把口供递给了盛沧海,笑眯眯道:“认罪了是吧,那你好好看看这份口供吧。”
盛沧海颤巍巍地接过口供,当看到口供的具体内容后,顿觉身体一软,彻底瘫坐地上。
只见这口供竟然是假的,里面的内容都是杜撰的。
凌宁笑着说道:“鹿永波还真是嘴硬,拿他全家人的性命要挟他,他都不愿意说,说真的,本王都佩服他了。所以本王演了这出戏,此乃钓鱼执法。你若不是前朝余孽,必然据理力争,自然不会中计。但没想到啊,你竟然真是前朝余孽,不打自招。”
盛沧海听后,绝望地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