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用手一摸,头上都是血。
今天我算是遭老罪了,被连续殴打,头上都是伤。
我抽身回来,提起地上的背包,踉踉跄跄往树林深处跑。
周围都是迷雾,深一脚浅一脚不知道方向。正跑着,就听到迷雾中,四面八方都是朱梅的笑声。
“咯咯咯~~呵呵呵~~哈哈哈~~”
后来我一脚踩空,顺着土坡翻了下去,接下来发生什么事就不知道了。
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我慢慢有了意识,想睁开眼睛醒来,但经过长时间的精神高度紧张,体力和精神都疲倦至极。告诉自己别强努了,算了吧,再睡会儿。
这一睡又不知多长时间,我头疼欲裂,慢慢睁开眼。
自己躺在一张干干净净的床上,屋里陈设很简单,旁边是写字台,里面插着两把椅子,还有一个衣柜,除此之外,再无他物。
我从床上坐起来,脑袋疼得呲溜呲溜的,轻轻用手一摸,头上着绷带。
有点恶心。
我勉强从床上下来,推开门出去,外面是个小院,天光大亮,风有点硬,还挺冷。
我迅速判断出两件事。
第一件事,我还在山上。如果在居民区,不会是这种风。
第二件事,我并不在鬼打墙里,而是在现实中。这是一只很敏锐的感觉,是我修炼拙火乐冥想之法后,出现的一种高敏锐的感知。
“有人吗?有人吗?”我喊了两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