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挖土,刘光地一边哭,念叨说孩子太苦了,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。
胡七在旁边劝,人长大都要历劫,劫难过去便是海阔天空。
我们把土挖好,重新埋好陈音翰,一个个是满身大汗。
体能倒没什么,关键是精神压力太大,一波三折,简直折磨死个人。
大家众星捧着月夏娇,夏娇红着脸说:“哥,我才知道原来法术真的管用,可以救人!”
我点点头:“能杀人也能救人,就看怎么用了。”
刘光地看看表:“从埋到现在,一个多小时过去了,再有十一个小时,就可以铸生基完成。”
“还有十多个小时啊?”陈会计头都大了。
“没到24小时就不错了。”刘光地道:“我上去把帐篷拿下来,大家将就在这里休息吧。”
“你们睡吧,”陈会计说:“我看着儿子,为儿子守夜。”
刘光地上去了,我们几个坐在一起,我把烟分了分,大家抽着聊着。
我说道:“老胡,阳间这么多不平事,阴间不管管吗?”
胡七呵呵一笑:“阴间有阴间的一摊事,不能和阳间胡乱搅合在一起。放心吧,恶人自有恶报。”
“我看没啥恶报,”陈会计闷声说:“杀人放火金腰带,修桥补路无尸骸。这年头越善良越傻叉。善良人现在有个外号,叫韭菜。”
经过儿子这件事,陈会计似乎有点愤世嫉俗。
我们正说着,刘光地慌里慌张从上面跑下来:“坏了,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