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哥说现在就去村东老李头家借驴。老李头家有三四头大黑驴,个个高大威猛。
说着就去了。
老太太不会再来了,天都亮了嘛。大家一个个疲倦不堪。梁衡吩咐大家都去休息,等驴来了再说。
众人三三两两散了。
我也感觉一阵阵困意。昨晚保护诚诚,肾上激素飙升,现在一切过去,眼皮子重若千斤。
我朝梁衡做了个手势,示意去睡一会儿。
他点点头。
梁衡这小子怎么一点困意都没有?还在想事,蹙着眉头,精神头倍儿足。
我心念一动,想把孩子诚诚身上的异象和他说说,但实在太困,转念一想,等进山时候再说不迟。
我和夏娇从门里出来,一阵冷风吹过来,倒是清醒了一些。
“对了,上哪睡啊?”我忽然想起没人安排我们住宿。
我正要回去,二叔出来:“两位,我带你们去,后院有的是房子。”
我们两个跟着他到了绕过前面正房,到了后院,果然有一排大瓦房。
二叔带我们进去,里面是一溜屋子,由走廊相连。经过第一个屋子的时候,就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声。
仔细听是陈氏父子。
夏娇笑:“陈音翰不想走,他爸爸正在教训他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