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衡提着桃木剑冲过去。
我们三人抱着孩子,还牵着一头驴在后面看着。
眼见得梁衡跑到了草荡子前,用桃木剑在里面拨弄了几下,似乎没发现什么问题。他一步一步踩着枯草走了进去。
很快身影就看不到了。
我们心焦地看着,我手心都捏出汗了。
“臭味,好臭啊。”诚诚捂住鼻子:“是奶奶!”
“哪呢?”我警惕地四下看着。
诚诚忽然回头:“后面!”
我头皮都炸了,梁衡找错了?我们同时转身,看到身后果然多出一个人。
庆哥情急之中大叫:“驴,快踢!”
“踢个鸟,是我!”身后那人大吼。
仔细一看,是个老头,裹着一件蓝色破棉袄,胡子都白了,眼珠子瞪圆了吼道。
“老,老李?”二叔惊讶地说。
我不认识这个人,问庆哥这是谁。庆哥说:“这就是借我们驴的老李头。老李,你从哪冒出来的?”
诚诚捂住鼻子,“好臭。”
“臭小子骂谁臭呢?”老李头勃然大怒。
二叔走上前正要问,我一把拉住他,低声道:“小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