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情特别地沉重,有点喘不上气,牵着驴进到小树林里,庆哥已经不见了。
这小子哪去了?
我喊了几声,也没人回答。
我不禁想到一件事,庆哥刚才抱着僵尸老太太腿的时候,说了几句很是莫名其妙的话。
“我按照你说的都做了,你为什么还要祸害我,祸害你孙子啊。”
当时庆哥嘶嚎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。
他照着老太太的话做了。那么,做了什么事?难道母子之间在生前有什么协议?
正想着,我已经走到了小树林的中心地域,这里路比较平,没有什么坡度,牵着驴很好走。
地上全是枯草,周围小树林的树叶都掉光了,四面遮蔽阳光,气氛极度阴森。
奇怪了,庆哥这小子跑哪去了?
我又大声喊了一嘴,庆哥还是没有动静。我有点毛了,如果再把庆哥给丢了,那事就大了。
“庆哥,庆哥!”我怒了:“你踏马的……”
“你喊什么!”
一声怒吼,从不远处草丛里钻出一人,正是庆哥。他眼珠子都红了:“你为什么骂我妈?”
看见他,我略松了口气,没有计较他的态度:“你发现什么了?”
庆哥看看我身后:“他们那些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