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,小人自然听郎主的!”这亲兵嬉皮笑脸赶紧回。
踏踏踏...
远处传近马蹄疾!
“唉!”萧野驴猛叹口气,跳下石墎,大手一挥:“老母的!一听就是催老子来了!撤!”
那几匹马近了,一边呼喊:“萧抚军!”
果然是沈休文主簿亲自来了,还带着萧野驴的坐骑“飙风”!
“哈哈!”萧野驴亲人久别似的迎上去,跃上马背。
“赶紧撤!吆喝你们几遍了!一帮猴崽子!”他回头嚷那些亲兵,面向沈主簿时,他又龇起标志性的一水儿大白牙!
“走走走!老子还有大礼要送斛律小子!”他扬马鞭率先飞奔!
沈主簿摇下头,对这位郎主,他是日常性的无语!萧抚军比斛律校尉大不了两岁,还总叫人小子!
王洛闻确定这帮兵丁走了后,又忍耐片刻,才把水缸收回系统。虽然有透气孔,但俩人还是憋的不轻。
当她把罩着武大郎的缸也收回时,武仆手里的糖都攥化了。三人都庆幸阿秦始终没醒。
一场劫难总算度过去了,继续披星戴月赶路。
走走歇歇的过程中,天空又飘落雪花。
武大郎赶忙把背上的阿秦竖抱在怀里,并且用自己的大脑袋给这孩子挡雪。
刘腾衣裳、鞋子全是破的,雪一浸,就直接冰到他骨头里一样!他浑身打着抖,却忍着一声都不吭!
王洛闻也好不到去,这个时候,她才对武大郎哀嚎的“天要绝奴等活路”感同身受。
这种恶劣天气,不知道要冻死多少流民。
为了活着,仅仅为了活着,她只能一次比一次更暴露她的特殊!
“阿奴,武仆!”王洛闻嘴唇冻的发乌,颤抖着说:“我给你们变个大戏法!天灵灵地灵灵!看你们身后!”
刘腾、武大郎眯着眼睛回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