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小娘子打个颤、倒吸口气,眼中惊恐一片!
“李氏,你带新7小娘子进里屋,脱掉她衣裳,看她身上冻疮多不多!”
其余人这时候仍没揣测到女郎意图,唯独周小娘子明白过来,浑身抖成筛糠。
李氏也不明白,也不琢磨,听女郎的就是!她见周小娘子跟长在地上似的不动弹,就面上带笑、手上使力,把对方搡进了里屋。
没多会儿,俩人出来。李氏这时总算明白了,说道:“这小娘子可见受了不少苦,身上全是冻疮,还好啊,都涂了药膏。”
此言一出,孙四娘,赵、王小娘子全明白了!
“你...”王小娘子刚要骂,立即被李氏瞪她的眼神吓低了头。但此刻王小娘子真是恨极了周小娘子,臭贱货,偷了东西还装好人!装的真像啊!早上那跤,咋不磕死她呢!
赵小娘子也趁机抬头,愤然剜了周小娘子一眼!妓养的狗货!害她和王小娘子无端端互扇了好几耳刮子!当时扇的有多狠,现在想来就有多傻!指不定当时这狗货心里笑成啥狗样呢!
周小娘子抖的更厉害,头垂老低,眼珠子骨碌乱转!
这时,刘腾也回来了。李流则被院里两排小雪人吸引,蹲那稀罕的看个没够。
“阿姊!”刘腾小短腿迈过门槛,把空铁盒塞给王洛闻,说道:“被某个小娘子踩进雪里的!核对脚印就知道是谁干的了!里面的冻疮膏被挖光了。”
周小娘子再伪装不下去,“扑通”跪下!
“仆戳(错)了!仆戳了!”她紧着磕头,哭求:“仆把至己的冻疮膏赔给新山(新3)!仆再不敢了!仆再不敢偷东西了!新山,”她转而求赵小娘子,“我再不敢了,你原谅我吧,我再不敢了!呜...我就是,就是太痒了,冻疮太痒了,呜...”
“哼!”赵小娘子别着脸。谁的冻疮不痒?
王小娘子更气了,她白挨冤枉、白挨扇了吗?咋不给她道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