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郎放心,仆已经看过一圈了,都好着呢。”
“以后李特可能会在田奴里调人,你只管听他的。”
“是。”
“田奴们要是有不听你的,你及时跟我或李特说。”
“是。”
“还有...”
武仆认真倾听。
“还有,这段时间都由我亲自下厨,你不用赶回去烹食了。”
“是、是。”
王洛闻扔下笑,抄着手离开。
武仆挤出抬头纹,看着田埂上头女郎远去,忽然茅塞顿开!他知道了,女郎吃腻了他烙的饼了!得换馅了,得创新!
王洛闻巡查一大圈才返回0号土坯屋。
这间土坯屋以后都不会扒掉,从今天起取名0号!这是她盖的第一间屋,区别于任何建筑!
隔着窗,她看一眼那个受伤的郎君已经睡熟,就静悄悄去了灶间。
斛律侯这次醒过来时,已是黑夜。当然,他眼睛看不见,白天黑夜对他来说也没啥意义。
他听出不远处有人,就特意挪动下,发出点动静。
刘腾过来炕边,稚嫩声音问道:“郎君醒了?郎君头还疼吗?”
“还好。麻烦小郎扶我...我想解手。”
“用尿盆吧,郎君这两天都不要大起大坐。”刘腾说着,把预备好的带把儿的尿盆往斛律侯被窝一塞,附他耳边悄声告诉他用法。
鸡鸡、鸡鸡的,听的斛律侯嘴角犯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