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面镇定,其实心里有个麻球似的,在刺啦来、刺啦去的磨他!
时间紧迫,编什么呢?
有了!他想起昨天背熟的陶渊明的诗,于是手指左边纸人,说道:“回郎主,此上写的是: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!”
他再指右边:“此上写的是: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。”
“放屁!第四个字儿念‘日’!某认得!”
参军脑袋一晕,怎么忘了郎主认识诸如“日”、“屁”、“死”几个他常用的字了。
参军一拍额头,恼自己道:“郎主认识的字,恰是属下不大确定的字。对对对,是‘日’字儿、是‘日’字儿!这句写的是:采菊东日下悠然见南山。”
周围兵丁纷纷捧场:“对对对,采菊东日下悠然见南山!这样才通顺!郎主威武!”
萧放缰明知道这帮兔崽子不对劲,但又没证据。
他看着地面的“孝子贤孙跪”五个字,问:“这又写的啥?”
“回郎主,这写的是:地凉蒲团跪。”
萧放缰想,可能误会这帮崽子了,没道理在这几个字儿上蒙他!他很厌恶屋内的纸人,觉得扎的跟送殡似的,就下令:“挑出来烧了!”
参军示意“两眼瞎”亲兵随他进屋,跟他一边儿一个,抗纸人出来。
“两眼瞎”抗的那个纸人扎的很脆,一碰就破了,此人发现机密的叫道:“大人!里面有一张纸!上头还有字儿!”
参军现在一听“有字”就头疼。
萧放缰已经说道:“写的什么?念!”
“两眼瞎”亲兵兴冲冲看纸上的字,笑容顿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