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!”王洛闻取笑哭成鼻涕虫的刘腾,“我家小郎这个样子,带你去?冻成鼻涕山吗?”
突然,一个浑厚的嗓音在她头顶后方说道:“阿王,还有我。以后带我去吧。”
王洛闻倒“咝”口气,侧头往后一仰。
咔!
祸不单行啊!
落枕了!
稍后,土坯屋里全是王洛闻紧张兮兮的叫唤声!
“嗳嗳嗳、别硬掰!轻点轻点...”
“阿奴你别使蛮劲儿!不行不行不行!”
“李姥儿你别突然下手啊,我告诉你我可一直瞅着你呢!你这时候下手,我一较劲,你们可就失去一个标致女郎了啊!”
“阿秦你抱着你的鹅呆一边儿去!”
“刘腾你闪我远点儿!久病床前无孝子儿啊!李姥儿你也闪远点儿!知人知面不知心!”
终于!
斛律侯忍不住了,“哈哈”笑出声。
阿王,你为何这样开朗、有趣呢?明明伤寒生病,却不像别的女郎一样娇柔造作,而是和往日一样,令你身边的人都被你的率性与开朗感染,一起和你开怀!
别的女郎?斛律侯止住笑。
他为何把阿王和别的女郎比较,和谁比较?他和别的女郎很熟么?
新田奴的到来,让所有新农村骨干忙碌起来。
负责档案建立工作的刘腾小郎再次展现才华。他拟定了一个“舍长”制度。
新一批的田奴共73人,其中有六户是拖家带口的。分配石屋时,这六户人家独立出去,给他们单独的石屋居住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