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京城消息比较灵通,听说前不久大皇子被皇上责罚,现在闭门思过,而且他的军权也全部都被剥夺,怕是已经失去势力,怕不是颗好的大树啊。”古尘沙有意在民间探下皇子们的口风。
大永王朝言论开放,民间还有许多报纸,都在讨论朝局。
民间士林议论大臣皇帝也都是平常事,这是天符帝有意思开言路,倒是获得了许多士林中人的赞赏。
几个士子在喝茶之间议论朝政那再也普通不过。
“此言差矣。”就在这时,又进来几个士子打扮的人坐下,举手投足都身怀武功,听见古尘沙和风宇周的对话,不由插话。
“周兄,黄兄,何兄,久违了。”风宇舟似乎认识这几个人,拱手为礼,同时介绍:“这位是京城陈兄,天符十二的秀才,和我乃是同年,大家一起认识认识,不必为此生分。”
“刚才陈兄说的大皇子已经失势,我不赞同。”刚才出言的姓周士子道:“大皇子其实镇守海关多年,战功赫赫,但在朝中被奸人所害,才失去军权,而他的世子古弹剑重振旗鼓,在蛮荒为朝廷开疆扩土,打出片大基业来,将来必有重新崛起的一天。”
“哦?被奸人所害?”古尘沙忙问,“周兄口中所说奸人是谁?”
“当然是现在所谓靖仙司两大司主,楼拜月和十九皇子古尘沙。”周姓士子厌恶的道。
古尘沙万万没想到,在民间居然有士子把自己和楼拜月评价为奸人,不禁微怒,但随后就压制下去,反而觉得有些意思。
这情绪刹那变化,使得他感觉自己修为参悟有所松动。
他平复情绪微笑道:“据我所知,那十九皇子也极其了得,善于经营,最近招安宝玉国完成了为朝廷开疆扩土的大事,在靖仙司中向仙道收税,似乎也是极大补充朝廷财政,并未做什么恶事。”
“此人未曾发迹之前,装疯卖傻,发迹之后就开始排除异己,言行不一,将来必定是乱世之枭雄,若朝廷继续信任此人,将来必会动荡。”周姓士子大声抨击。
“周兄,你这话就不对,十九皇子当年装疯卖傻是明哲保身,无可厚非。纵观他的言行,倒也不失为能臣。”有个黄姓士子道:“周兄家你是做玉石生意的,十九皇子招安了宝玉国,让靖仙司和自己封地的人手垄断了玉石来源,你家失去份额,收入大减,痛恨他实属正常。”
“那月符郡主楼拜月修为高深莫测,为皇上第一宠臣,但自古以来,宠信女子都有亡国之祸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