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洛雨推开房门,抬头看了眼天边微微泛起红点的日头。
她轻轻叹了口气,推开房门开始往深潭方向而去。
最近宗门各自意义上的热闹,也有各种意义上的离别。
前有谢灵玉,清禾的离去,后有二师兄再赴中州。
二师兄原本似乎是想独自离去,但好像被师父逮住了,愣是开了一场欢送会。
同时让二师兄上台发表了对未来展望之类的演讲……似乎算是责罚二师兄这种偷跑行为。
二师兄只能站在台上开始讲起来,一开始其实讲的还行,起码有理有据的。
不过后来师父则表示——多讲几句。
这多讲几句……在师父的要求之下,就讲的有点多了。
总之二师兄最后是捂着脸下台的。
毕竟后面的发言基本上只能算得上是在说话,具体讲了些什么,二师兄自已估计都不知道。
不过后面师父倒也没再为难二师兄了。
欢送会也没开多久。
最后师父交给了二师兄一块质地华丽的令牌,同时嘱咐二师兄:
“千万别客气,师父是付过钱的,有问题就用,看见天衍宗的就拎这块令牌上去问个好,往后什么事情也优先看看附近有没有天衍宗的弟子。”
“哪怕你吃饭遇见天衍宗弟子,拎着这一块令牌也能吃上饭。”
二师兄则表示——他已经辟谷了,不吃饭了。
师父继续表示——你这个榆木脑袋,你受伤的时候也能要求先给自已扎绷带!
二师兄神色欲言又止,随后重重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。
总之二师兄出发了。
林洛雨作为宗门一员,自然会和二师兄打交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