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布利球场的保安们反应得很快,就连伦敦警局的警方也动作快速无比。
英国的足球流氓非常有名,动不动就发生暴乱,近十几年来因为球迷的暴乱而送命的观众可不在少数,英国各大球场的保安和警方估计早已经习惯了应付球迷的暴乱,所以才反应得这么快速。
麦凯尔四人的反应更快,趁球场保安们和伦敦警方冲进来与暴乱的拳迷们对峙时,用一件不知道哪儿弄来的深色风衣将王雷从头到脚遮盖住,然后护送着他向拥挤的台下人群挤去。
“等等,我未婚妻还在观众席!”王雷只来得及说出这一句,就被拥挤的人群给淹没了。
跌跌撞撞的向前挤了两三分钟后,身前一空,却是麦凯尔四人已经将他带出了球场。
拿掉风衣,已经满头是汗的王雷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后,就看到欧阳明护送着周玉薇过来了。
看到平安无事的周玉薇,王雷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。
众人去了停车场,也没有等萨德勒和阿鲁姆等人,就直接坐车回到了希尔顿酒店。
等到王雷去浴室泡了个澡,换上了休闲装后,萨德勒、契科夫和模样有点狼狈不堪的阿鲁姆才回来了。
“我打电话问了,本那家伙并没死,只是被你打碎了下巴和鼻梁骨,送到医院后没多久就醒来了!”
阿鲁姆见到王雷,第一句话就是这个。
王雷冷哼道:“他本来就不会死,我又没想要打死他,他怎么会死?本的教练居心险恶,他故意乱叫引发拳迷暴乱,意图让那些拳迷攻击我们!”
“啊,不能吧,这可是很严重的指责!”阿鲁姆闻言大惊。
王雷冷然道:“我没说谎,本被我打下拳台时我看了他一眼,他的胸膛起伏得那么明显。被抬上担架时还动了两下,而他的教练却叫喊我是杀人凶手,这不是故意想引发暴乱还能是为什么?”
阿鲁姆的脸色阴沉,说道:“真要是这样的话。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。这样吧,我们先去机场,等上飞机之前再向媒体揭露此事,并严厉的谴责本和他的教练,同时向伦敦的运动委员会起诉。让他们给个交代……”
不能怪阿鲁姆恼火,要知道当时他也在温布利球场,如果不是他够机灵,在拳迷乱起来时就躲到了球场保安和随后赶来的伦敦警方的身后,恐怕就会受伤甚至出不来了。
以阿鲁姆在职业拳击界的身份地位,又何时受过这样的“委屈”,自然对故意引发此事的本的教练恨得牙痒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