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,客栈内。
“师尊,弟子抵达逐宁县的第一日,便遇上一位来自‘云鹤仙宗’的好心道友。我与他说明下山历练细节,他邀我共同剿匪,我答应了。”
“他同我一并制订了剿匪计划。我认为与张道友联手,或许能更稳妥救出礼部尚书之女,也能更稳妥完成女帝陛下交托的任务。”
“师尊,您说修仙界甚是残酷,即便同门相残,也并非稀罕之事,需小心所有的修仙者。”
“但,依徒儿今日所见所闻来看,师尊此言,或许过于绝对了。”
“修仙者还是有张道友这般善良热心之辈的。”
“北宣朝一二七五年,四月,九日。”
“徒儿,颜茹烟,书。”
奋笔疾书将今日之事写入一张方形黄纸内,颜茹烟轻轻朝纸上呼口气将墨迹慢慢吹干,旋即仔仔细细地将其折成千纸鹤形状。
将灵力灌入纸鹤内。
她低语轻喝一声。
“去!”
黄纸折成的纸鹤像活过来似的,它竟挥动翅膀朝窗外飞去,不久后便消失在夜空之中。
“第一次下山历练,便结交了一位良善道友。嘿嘿,师尊老人家知道后,定会夸赞我的。我为人处事经验,也没师尊说的那么差嘛!”
颜茹烟一边轻哼着不知从哪听来的小曲儿。
一边将身上的衣裳一件件褪下。
最终,仅剩一件单薄轻纱包裹着妙曼之躯,那绣着青莲的肚兜,在薄纱之下若隐若现。
几根的红绳轻轻勒着后背白皙如玉的肌肤,仿若有种封印不住那呼之欲出的饱满一般,涌动的跌宕涟漪似有人将细石掷落月潭中。
她足尖一点便如鸿毛轻飘飘地落于床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