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睦洲掠起狞笑:“踏马的!若看到禅道仙宗搞事成功,比逼迫老子去戒色还要难受啊!如能知晓更重要的信息,自然是去捣乱了。老子恨不得把天下禅道仙宗邪信徒全杀光,恨不得把他们所有人切成碎肉拿去喂大黄。”
陆瑶瑾颇为错愕,山贼身上散发的杀意绝非作假,她听得出那粗鄙之语也是真情实感。
无耻山贼竟与禅道仙宗有矛盾?!
“不过……”这时,她见无耻山贼煞有其事的分析起来,只听徐睦洲自语呢喃:“以山川河岳布下此阵,以引动山崩地裂与洪水天灾。山……河……河……对了!”
“什么对了?”陆瑶瑾问道。
徐睦洲咧嘴一笑:“逐宁县内有一条乌鳞江,此江水流湍急,宽达十里。每次崩堤溃坝,足以让成千上万黎民百姓流离失所。如果水患严重些,整个逐宁县被淹都不是不可能。若禅道仙宗以山川河岳布阵,怎会漏了它?”
老仇人就在眼皮底下!
只需顺着乌鳞江,或是往上游走、或是往下游走,没准就能发现禅道仙宗邪徒的踪迹。
给禅道仙宗眼里塞几把钉子对他来说很重要,若能让对方破大防那徐睦洲直接乐嘻了。
“好像……”陆瑶瑾听徐睦洲的分析,她琢磨不出毛病:“挺有道理。”
山贼脑子竟如此好使?
也对,若脑子不好使,也没法将她掳走了。
可惜……
这脑子竟不用在正道。
“哈!这下谁踏马分得清老子和福尔摩斯啊!”
听着山贼自语得瑟,陆瑶瑾唇角微微一抽。
虽说她并不知那四字人名的人是谁,但她能听得出,这是无耻山贼在自卖自夸。
看来,无耻山贼除“下流”、“狡猾”、“卑鄙”、“粗鄙”、“好色”……等众多缺点标签之外。
她还得给对方加上一个“不要脸”。
……
徐睦洲在鬼村住了一夜,他全程监督陆瑶瑾修炼。
在陆瑶瑾每次停下才歇息不到几个呼吸时,他便忍不住开口去催促自家娘子赶快修炼。
在此期间徐睦洲更是恨铁不成钢的一口一句——娘子,你在这个年龄是怎么敢休息的?
——若你我差距拉得太大,为夫我会很伤心的。
——娘子,搞快点,搞快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