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且慢!”
“方才在路上听愚弟讲了不少关于先生的事迹…”
太子放下身段,主动上前道:
“听愚弟说,先生没有家人,无处可去,正好,咱家在应天府有一处闲置的房子,不知先生可否屈尊一住?”
“先生不要多心,先生在诏狱对弟弟关照有加,咱这么做权当感谢了!”
“先生,咱没有其他意思。”
话音未落。
朱樉也凑上前说道:
“是啊,林先生!”
“您就莫要推辞了!”
“这些都是学生的一点点心意,倘若先生拒绝…学生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先生的教诲!”
林澈看了眼朱樉兄弟,淡淡道:
“我教你,从未想过你的报答。”
“我在诏狱也颇受你的关照,这样就算相抵了,你别放在心上。”
“你的心意我心领了,你回去吧!”
见林澈态度坚决,朱樉顿时有些心急,一路跟在林澈身后,不断的劝道:
“林先生!”
“记得您说过,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您教了我这么多天,咱当然要报答先生的教诲之恩啊!”
“要不这样你看好不好?您先到咱的房子落脚三天,免得找客栈麻烦了!”
“等先生找到了新住处,您再搬出去怎么样,咱家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,就当给您歇歇脚。”
“先生,您看行吗?”
对于朱樉的喋喋不休,林澈充耳不闻,他现在只想早点远离这个扫把星。
可是,朱樉就像是狗皮膏药,贴在身上,甩都甩不掉。
林澈一路走,这小子一路跟在身边念叨。
终于,林澈实在受不了这小子一路念经:
“带路。”
“离我远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