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澈对朱樉可不会像对朱标那样客气。
一番夹枪带棒的,让朱樉羞愧难当,只见他握着硕大拳头,高高扬起,轻轻砸在桌上,以发泄心中郁闷,却不敢狡辩。
“我所说的慎重,和徐大将军的慎重,是完全不同的理解。”
“我的慎重是以利益最大化为前提,不说非得一战定乾坤,但也得让北元实力大损。”
“所以我说的北伐第一仗必须打赢,最好能将北元势力驱赶出草原,驱赶到漠北荒芜之地。”
“可是徐大将军的慎重是保全己方战斗力前提,瞻前顾后,犹豫不决,宁可错失良机,也绝不犯错!”
“他的慎重,能和咱的慎重一样吗?”
“过分慎重,等同于保守,对决战草原毫无益处。”
林澈一番解释,让朱家兄弟连连点头。
全力争胜,与力求不败,完全是两个概念。
对于战争双方有着截然不同的影响。
念及至此。
朱标身子陡然一阵,头脑像是灌注了一股清泉,茅塞顿开:
“所以,林先生的意识上…从第一阶段的战幕拉开之前,就要向后面的决战该做那些工作。”
“同时每一阶段,都是下一个阶段的铺垫,一步步的去主导控制全局,最终赢得酣畅淋漓的大胜!”
话音未落。
林澈面带微笑,抚掌称赞。
这还是第一次感受到,带‘好学生’的快乐,一说就懂,一听就明白!
真是省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