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朱樉带来的朱柏,林澈也没问。
朱樉只是简单介绍是他的弟弟,没事带来玩儿。
今天,朱樉还是像往常一样带来了吃食。
更是带了宫中御酿的葡萄酒。
三人很快便吃了起来。
林澈看着朱樉欲言又止,便主动问道:
“今天带了这么好的葡萄酒,不会就这么光喝酒吧,说罢,想听什么?”
朱樉闻言不好意思挠了挠头,向着林澈请教道:
“先生,您在诏狱跟咱说过殖民安南、占城这些地方之事。”
“这段时间,咱想了一下,漫天开花固然能够帮咱大明快速开疆拓土。”
“但此地疫病丛生漳痢横行,趴在沿海之地的土著,每年都会死伤不少。”
“而在无法驱使倭奴,为我大明开拓疆土之前,我大明子民想要在安南等地站住脚,恐怕要耗费不少人命吧?不知先生可有应对之策?”
朱樉还是问起了自己关心的殖民问题。
对于这个问题,林澈似乎早就有了答案。
他满意的点头笑道:
“你小子还行,总算没有被建功立业迷住了眼睛。”
“毕竟占再多的地,没有百姓的耕种,不过是无根之萍而已,迟早会便宜其他人。”
“你能想到百姓的活命问题,说明你小子将来一定能当个好藩王。”
朱樉得到了林澈极高的评价。
但他脸上没有什么喜悦,放到是露出些许的尴尬。
因为这个问题,不是他想到的。
之前,朱樉完全被林澈的殖民政策给镇住了。
还有曾经负责过百姓迁徙的太子朱标,知道水土不服会造成多么恐怖的伤亡率。
若是当地还是漳痢之地,那么迁移之民怕是要成片的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