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你们过分的强调白色,反而将世人分成了浅色和深色。”
“所谓的忧患,是人们失去了先天的一切,所谓的迷惑,是因为被限制了头脑。”
“大家都各从其性,世间的邪恶会不会少?”
“至于再往下讲,也是最难理解的地方。”
“还听吗?”
朱家父子屁股还没坐热,豁的一下又站了起来,异口同声道:
“听啊!”
才听到上头的地方,岂有不听的道理?
更何况,好不容易林澈心情很好,今天乐意多讲两句,还不得拿出精神头认真听?
过了这个村儿没这个店。
人家懒得开口的时候,就算皇帝摆驾亲自到此,照样也是没有一点面子。
对于他爷俩的兴致勃勃迫不及待,林澈不由的摇头失笑,却也拿对方没辙了,挥手示意太子重沏一壶茶。
就在朱标忙前忙后的时候,朱元璋环视四周找寻了一圈,浑然不解:
“唉?不对啊——”
“徐,咳,那个谁哪里去了?”
“今天偷懒没过来伺候?”
“真是太不像话了!”
“咱回去就得找她爹说道说道。”
“让他加宝贝女儿干几天活,就不乐意了”
“惯得。”
此言一出。
正在围墙另一边的徐妙云吓得俏脸惨白,顿时心里长草一样焦虑不安,此刻更是有些坐不住了。
不等少女开口,马皇后柳眉倒竖气不打一处来,骂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