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样说没问题吧?”
朱标若有所思,点了点头。
“反之,分利润则像商贾之道一样,拉帮结派追求利益最大化。”
顿了顿,林澈继续道:
“而且,关于盈不盈利这件事,很多时候不还是看怎么做账?”
“反正从账本上看不出任何毛病,外部审查没问题,皇帝自然没话说,致使贪墨之风盛行,这也是可以预见的。”
“不可取。”
“另外,税收里面还有一个概念,叫做‘税痛’。”
“关于‘税痛’一次,你是如何理解的?”
“讲讲,别光听。”
闻听此言。
朱标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,登时笑的比哭还难看,举手投足间皆是抗拒。
要是答对了还好,要是答错了还得挨骂。
可问题是,答不对啊!
自己想的东西跟人家肯定不一样。
然而面对林澈的不容置疑,他犹豫思忖了片刻,只能硬着头皮说道:
“回林先生。”
“学生私下以为,税痛应该是税赋多少?”
“税负轻,百姓安,税负重,百姓苦。”
“不能让百姓承担太多的压力。”
说罢。
朱标惴惴不安的作一长揖。
闻言,林澈微微摇头,纠正道:
“错了。”
“这跟赋税高低有时候关系不是很大,而是与你怎么征收更有关系。”
话落。
一片哗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