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,你给咱站住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,你那狗脑袋里面装的都是些啥?”
朱元璋豁的站了起来。
“是不是有病?”
“徐家丫头勾结北元,为何还要舍身相救?”
“非得把咱气死你才开心!”
面对老父亲的破口大骂,朱棣虎步龙行头也不回一下,骂骂咧咧嘟囔着:“自导自演的一处苦肉计。以此获的林先生的全部信任,肯定的,这还看不出来?大刑伺候,马上招供!”
朱元璋:“…”
他被气的大翻白眼,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,微微抬手示意太子,赶快把这个孽障摁住。
朱标见此不敢怠慢,三步并做两步走下台阶,嘴上横冲直撞的弟弟:“不得无礼,你想干什么?”
朱棣猛地一耸肩膀,弹开太子爷的桎梏,言语中溢满了不耐烦:“大哥你别管闲事。”
“老头子糊涂了,你也糊涂了么?等臣弟把人抓回来,诏狱大刑一伺候,立马真相大白,请好吧!”
闻言,朱标额头黑线又多了几条,着实也顾不得弟弟疼不疼了,抬臂从后方勒住对方的咽喉,使得其动弹不得无法抵抗:
“倘若徐家妹子是内奸,林先生难道看不出来?还轮得到你来张牙舞爪,就你最聪明?就你最有能耐?是不是!”
“跪下!”
朱棣:“…”
听闻此言。
朱棣方才冷静下来,不再较劲似的的挣扎,顺从大哥的钳制回到爹娘的面前。
看他那副脸红脖子粗的倒霉样子,朱元璋顿感脑瓜子嗡嗡的,破口大骂:
“不知体统。”
“像什么样子,林先生教你的东西,全都到狗肚子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