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,剩下的漏网之鱼,想来也不可能搞出什么大乱子来了。
“你小子总算开窍了。”
林澈听完朱樉详细解释了他的钓鱼之策后,不禁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赞道:“此计可保安南二十年之内,不会反叛我大明。”
朱樉基本以为,自己的灵光一闪的计策。
能够使得安南至少有百年的安稳。
没想到,林澈却认为,此计只能维持安南二十年不乱。
虽然自家先生话语中,都是满满的夸奖之意。
可是朱樉还是有些不服的反问道:“先生,在那些弑主之犬的余孽,被我大明清除之后,其余百姓长期接受大明教化,不应该都会以当中华子民为荣吗?”
“怎么区区二十年后,安南就又要陷入乱局?”
“难道那些心怀反叛之心的安南人,还能从地里长出来不成?”
林澈笑了笑,没有回答朱樉的问题。
而是看向他的小徒弟,问道:“你们可也想出答案了?”
年纪尚小的朱柏,不太擅长牵扯军务问题。
闻言疑惑的道:“先生,您说安南多是不服王化子民,那我大明不如,故意行那横征暴敛之事,将那有反意之人全都逼出来。”
“然后再集结大军,将这些反贼一举歼灭,便可保安南数百年的安稳。”
此话一出,朱樉不仅诧异的转头看向怨气丛生的朱柏。
倒不是他认为,假意逼反俺男人的此车有什么不妥,而是觉得这个臭弟弟在抄袭他的‘钓鱼’之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