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利特手掌摊开摆动。
自从在美国待了二十年,科利特的语言习惯已经不自觉美式了起来。
“是您……真是对不起,我完全忘记了这件事……上礼拜送来的这支笔太难缠了,什么检测魔咒都对它无效,而且还有反咒,如果不注意就会被弄伤,你是怎么做到的?你怎么知道它是用了什么魔咒?”
男巫说到后面激动起来,黑溜溜的眼睛紧盯着科利特。
“嗯……一些经验罢了,之前在美国遇到过,那里对处理恶咒有不少的经验。”
确实如此。
复杂的美国可不像风平浪静的英国那样轻松,默然者以及肃清者,还有一些巫师的叛徒组成的混乱场景。
时不时就会有同伴被恶咒击倒。
时局动荡,对比英国麻瓜与巫师算得上和平共处的情形,美国这边巫师彻底断绝己方与麻鸡的关联。
这样的闭关锁国当然不是好事,不过科利特说的话也不代表就一定有人听,主席以及众多的同事们,或多或少都对麻鸡充满了警惕。
科利特作为哑炮后代这件事,更是令不少同事为之诟病,不过她并不在意这点。
不管在哪,总有不满的人存在。
科利特简单地跟男巫解释了一下钢笔上面的魔咒。
其实并不算困难,只是里面附加了古代魔文,印度这边的魔法体系和英美终归不一样,当地的魔法也有些不同。
因此古代魔文的应用也很少。
一时没认出来也很正常。
科利特倒是觉得有些奇怪。
这东西更有可能在欧洲,为什么会出现在亚洲?
男巫一边听她讲解,一边魔杖抖动,一旁的纸笔飞在空中快速地记录着。
“这种检测魔法是您的家传魔咒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