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歌:是病人?
很快。
高大男人的出现证实了她的猜想,戴着口罩的男人缓慢地走下楼梯,有力的双臂牢牢搂住女人,脑袋搭在女人肩上,身上的委屈张牙舞爪地往四处蔓延,像只骨头被同伴抢走,只想把下巴搭在主人手心的大狼狗。
池歌:“……”
秀恩爱是吧?
旁若无人是吧?
把单身狗骗进来杀是吧?
池歌深呼吸一下,看了看女人,又看了看男人:“她叫菲菲,你叫想入菲菲。”
男人高昂地点头,丝毫不觉得他起的这个名字有什么不妥。
符菲轻咳一声,给了身边人一肘,将其按在沙发上,扭过头看她,语气饱含歉意:“不好意思,让你见笑了。”
池歌没有笑。
她只觉得大脑黄了一下,她以后可能无法直视“想入非非”这个词了!
符菲示意保镖打开灯,握着梅纯来的手,大有与人共进退的意思:“我老公叫梅纯来,他时不时会抽个风,不说这个了,治病要紧,我跟你讲讲他的病因吧。”
冷色灯光打在梅纯来身上。
梅纯来单手摘下口罩,难得正经道:“希望你不会被我的脸吓到。”
池歌看清梅纯来的模样,英俊帅气的一张脸多了一大片烧伤留下的疤痕,除此之外,还布满密密麻麻的红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