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之槿点头又摇头,摩挲了一下指尖,垂下黑沉沉的眼眸,他也知道规矩,不能把过去告诉违规失忆者。
他同样感到很奇怪,如果不能把这个世界是本书的话说出来,那当初池歌为什么能告诉他,而那时的他为什么能听到?
闫之槿右手手指收拢,眼眸幽深,如同被乌云笼罩的冰湖。
直觉告诉他,解决这个问题,他就能让池歌忆起过去。
池歌摸了摸下巴,反过来安慰身边人:“没关系,我总会知道。”
积极乐观是必要的。
这时,秦末已经敬了一圈酒,最后停到闫之槿身边,压低声音:“今晚一块睡,我要好好跟你探讨一下。”
闫之槿毫不犹疑:“丑拒。”
秦末:“……”
预料之内,没关系,他会撬锁。
苏池谢用纸巾擦了擦嘴角,面朝两位男士,语气平淡:“你们会剑吗?”
秦末骄傲地扬起身后无形的尾巴:“我连枪都会用,何况射箭。”
闫之槿笑容浅浅,明显更加谦虚:“略懂一点皮毛。”
一向不苟言笑的苏池谢笑了笑。
秦末:“……”
大哥怎么也有点瘆人,不是说苏家大哥脾气最正直且不乱发脾气吗?
他哥怎么调查的!
还好有好兄弟陪着他,他应该不会被大哥射成筛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