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

“你是认真的吗？”

苏芷的经纪人袁一楠从业经验已经差不多快二十年了。

包括苏芷在内，她发掘培养起来的一线艺人数量达到了两位数。

当然，最成功的，还是十六岁出道，十八岁拿到歌后，现在更是成立了自己工作室的苏芷。

目前苏芷的个人工作室，她的话语权几乎是最大的，甚至苏芷本人大部分时候还是得听袁一楠的建议。

“当然，我听完了许空的这首新歌，非常适合我。”

“而且比起我专辑里的其他几首歌，这首我反倒是觉得更应该放进专辑里。”

袁一楠当然知道，苏芷是个很有个人主见的艺人，而且在对待音乐上，更是如此。

“我能先听听吗？”

稍加考虑，袁一楠还是被迫妥协了。

只是在过了不到十分钟后，她的想法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。

“这首歌放进你专辑里没什么问题。”

“不过，你说的在《歌手》这档节目上唱，会不会......”

袁一楠需要考虑的地方有很多。

对于歌曲的质量，她虽然谈不上专业，但最基本的判断能力还是有的。

问题的关键，还是因为这首歌名义上还是许空写的。

别看许空的热度很高，但在网上的评价上，可谈不上太好。

特别是对苏芷这种实力派的歌手来说，和流量明星沾上关系，不是什么好事。

苏芷一直以来的口碑算是很不错的，哪怕流量不如从前，但好歹也是歌后。

这样的黑红流量，坏处是远多于好处的。

“只要歌的质量过关，谁写的又有什么关系呢？”

苏芷满不在乎。

她心里有着怀疑，这首歌不是许空写的，不过是署名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