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这句话后，还未等林凡回应，李鱼便带着方纪走出了火锅店，开着保时捷消失在了黑夜里。

五人也离开了火锅店，在幽静的街上游走着，黢黑的夜里，五人显得格外渺小。

“太过分了林凡，这分明就是阴谋，你若是同意他，我们就只能为他服务，最后甚至要与这种人共享名次，可若是拒绝他必然会引来打击报复，到时候我们可能连名次都没有。”

陈霖认真分析道，三人中就属他最冷静，其他两人早已经把李鱼的列宗列祖问候了个遍。

林凡眼神极度冷漠，比赛还未开始，李鱼就已经把魔爪伸向了他们，资本已经盯上了这个五人小团队。

绫华也脸色有些难看，冰雪聪明的她又何尝看不出李鱼春风和煦的笑容下隐藏的丑恶嘴脸，即便她在稻妻经营社奉行多年，也从未想过会有这般人，更重要的还是一群。

“崔教授先前就提醒过我要小心，可没想到比赛还没开始就被李鱼给盯上了。”

林凡目光冷冽。

“当初在大厅时就已经得罪了李鱼了，不，准确来说是把所有和李鱼一样的公子哥都得罪了一遍。”

陈霖又补充道。

“得罪？那本就是他们最真实最丑恶的真相，我们只是充当了揭露者，既还自己一个清白，也给那么多同学一个交代罢了。”

“或许我们将成为众矢之的，这是我们必将面对的。这对我们而言也是一场考验，但我们只能破釜沉舟，让那些所谓的资本好好瞧一瞧我们也不是好惹的。”

说完，林凡看向了天边。

“遥遥青天下，或许我们只是一粒蜉蝣，但即便我身为尘埃，亦能在苍茫宇宙间留下淡淡足迹，而他们，不过是大一点的尘埃罢了！”

绫华站在林凡身旁，细细倾听着他所说的，虽无言，却内心震撼，只是看着黑暗夜空下的点点星辰。

王强三人亦是如此，黑暗笼罩着前路，但却遮挡不了他们的视线，眸中有光，亦能勘破前路黑暗。

至于李鱼最后留下的话，五人心中早已不约而同的出现了答案，既然没有退路那便大步向前，即便朝生暮死，也要奋力展翅。

路就在脚下。

......

五人在街上走着，这一路上一直在商讨着对策，眼下还有一个难题，短视频创作以什么主题为好？

五人并不想随波逐流，网络上很多大火的题材，但再走这种路未免显得太千篇一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