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若曦忧心忡忡,“虽说,王爷身体的毒素已经清除许多,药浴可以隔几日泡一次,可是……”
相隔时间也太长了。
“小姐,这是想王爷了?”惊蛰笑嘻嘻的打趣。
冬雪极为细心,“小姐,是不是在等着王爷上门送聘礼?”
银霜掐了冬雪一下,“胡说什么,好像咱们小姐恨嫁似的!”
惊蛰就算再傻也明白了,“奴婢一会儿就联系王爷,看看那边什么情况!”
说做就做。
惊蛰很快写好书信,飞鸽传书。
摄政王府,看见书信容景澜悠悠叹气。
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这几日,他每天都会在太妃面前说沈若曦的好话。
可往日温柔和蔼的柳太妃,这次格外倔强,说什么也不肯相信。
至于聘礼!
看着那张寒酸的单子。
容景澜气愤地将单子摔碎丢在地上,“你们说该怎么办?”
房间内的光棍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垂下了头。
容行一脸尴尬,“属下还未娶妻自然不知!”
“哎!”堂堂摄政王,又一次叹气。
又过了几日,沈若曦察觉到不对劲,“把这些药给王爷送去,告诉他,无论怎样我都等他!”
想着那日酒楼的话。
沈若曦目光十分坚定,“我想再见太妃一面!”
“小姐,太妃娘娘这几日一直在礼佛!不见外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