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浆溅了一地,好些臣子做了十来天的噩梦。
这是雄霸天回忆的时候说的,他认为凌老爷子不过是迟暮老人最后的倔强。
也是懦夫的行为。
温玖回过神来,“祖母。人要往前看,他日咱们给祖父重新弄个墓。埋进去百八十斤的好酒,让祖父和他邻居喝个痛快。”
“还是温玖说得好。”凌老夫人笑了。
“老头子,你等着北衡给你弄好酒。”她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空中的月亮说道,缓缓的将杯中酒倒在了地上。
柯大夫也把酒倒在了地上,这一杯给他那个枉死的儿子。
其她人不敢说话。
吃了饭。
洗锅的洗锅。
凌北月和苏玉婷在温玖的吩咐下,准备做肉干。
“一头野猪太大了,也不能顿顿只吃野猪肉。”温玖盯上了池塘里的鱼,“咱们把野猪肉做成肉干。”
“二嫂,你说怎么做?”凌北月最喜欢鼓捣这些。
她发现做吃的是一种幸福。
“我教你们。”
凌北衡坐在外面,他叫来凌南辰拿来竹子。
他也不能不干活,凌北衡开始做一些简易的竹弓箭。
几个男孩看的眼珠子都亮了。
“二叔。能教我做吗?”凌南华眼巴巴的盯着他手里的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