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佳英道:“那是我几个姐妹的屋子,除了我几个姐姐回来,谁也不许住。”
……
说着拿着刀指了一圈:“她说的没错,我疯了,被逼疯了,以后谁来敢动我的东西,我就把他给剁了。”
“反正我随时都可能死,带走一个不亏,带走两个赚了,带走全家,那咱们一家都地下团圆。”
淅淅沥沥的下起了湿粘的雨,陈佳英这副模样,真的宛如从地狱出来的。
就出来看热闹的邻居都被吓到了。
有人道:“佳英啊,话不应该这么说,你家里人,是该给你弄个睡的地方,可都是一家人,不能做这么绝。”
“你这事做的太绝了!”
陈佳英低低笑几声。
她从乡下回来的时候可不是想闹成这样的,她能在乡下活这么多年,几次都差点死了,还想着回城是解脱。
她求爹娘,爹娘说她们老了,不当家,怕弟弟不给养老。
她求弟弟,弟弟说家里住不开,嫂子不同意。
她求嫂子,嫂子说,家里没地住,她不应该为难家里人……
陈佳英后知后觉的明白,他们都是串通好的,她这个病秧子闺女是被舍弃的。
街坊邻居也只会念一声她可怜,谁也不能给她一个住处,她也不奢求。
她孤立无援,除了发疯没有任何一条路。
四周的声音似乎还越来越大了。
陈佳英拿着刀对着四周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