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牛一听就怒了,把在桌子上猛拍了一巴掌,只听咔嚓一声,徐淼弄的这个小桌便被老牛当场拍散架了,这牛进达果真是性如烈火,比起尉迟敬德脾气还暴躁,难怪在长安同僚之中没几个朋友,也就秦琼和老程跟他亲近一点。
“大胆!徐淼,你身为军中将官,军中之事,你想出点办法,居然还敢跟我们谈条件,你以为你有些寸功,我就真的不敢杀你吗?放肆!”老牛厉声对徐淼吼道。
徐淼的表情也变得很不好,于是躬身对老牛施礼道:“如果牛将军这样说的话,那么这个法子送给您也无妨,但是末将这一路上跟着来到陇右,除了竭尽全力做好分内之事以外,对于原本不归下官所辖之事,也并未袖手旁观!
包括当初石中采盐,乃是下官赖以谋生的手段,但是看到军中缺盐,还是毫不犹豫的拿了出来,除了换一个屁股不挨打之外,别无他求!这已经是出于公心!
现如今下官又把祖上秘制腊羊肉的法子拿出来,想要给二位将军帮忙,难道就不能提一些条件吗?”
徐淼这会儿也生气了,牛进达虽然人品不差,但是做事太过强势,根本不考虑别人的想法,你一心为公,那是你的事儿,凭什么看到别人的好东西,你就强行索要?天下难道还有这种道理?
所以他也没跟牛进达客气,因为他料定,因为这件事,牛进达还不至于真的敢杀了他,于是他便梗着脖子对牛进达质问道。
牛进达听了徐淼的话之后,也很生气,腾身站起来,一脚就把被他拍散架的小桌踢飞了出去,怒声吼道:“你当这是什么地方,动不动什么都要谈条件,你现在身为六品军职的将官,为军中着想,也是你的本分!
你之前确实有些微末之功不假,但是老夫也已经对你很是宽纵了,这已经是对你的回报,现如今你恃才傲物,难道就不怕军法治不了你吗?”
徐淼听罢之后,脸色也一片铁青,冷笑了一声对牛进达拱手道:“喏!既然司马这么说了,那么这个腊羊肉的法子,在下交给司马便是!但是从今天起,在下只管分内之事,司马也休想再让下官再发一言!
下官这就去把秘法写下来交给司马好了!”
说着转身就走,要去取纸笔把腊羊肉的方子写给牛进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