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牛进达已经想通了,虽然徐淼这小子贪财了点,但是想想他现在孤身一人,带着一个小妹,以前穷的叮当响,连给老娘抓药的钱都没有,只能去借高利贷,险些被那个混账姓刘的户部主事家活活逼死,现在好不容易发了点财,又被他们给弄到了陇右。
这一路上徐淼单单是给军中解决吃盐的问题,就已经是大功一件了,而且有了徐淼的这个取盐之法以后,只要将其交给陇右的地方官府,那么陇右之后便再无缺盐之忧,此功不但是对此行右武卫是大功,对于今后整个陇右之地的长治久安,可能都是一件大功。
而制作腊羊肉这种事情,其实仔细想想,不过也就是千八百贯钱的事情,完全就是一件小事,办法是他徐淼想出来的,凭什么自己不许他赚钱,只能卖给别人让别人占便宜?
想通了这一点之后,老牛也就不生气了,反倒是为了刚才自己居然对他动了杀心感到很有些惭愧。
再怎么说徐淼也是个只有十五岁的晚辈,就算是有点贪财,自己也不该对他动了杀心,所以老牛便又转了回来,想听听老程和徐淼如何谈腊羊肉之事。
至于牛肉干,其实也杀不了太多的牛,也做不出太多的牛肉干,所以徐淼说牛肉干运回长安,按照五十文钱一斤收购,老程和老牛一口就答应了下来。
老程和老牛跟徐淼谈妥了牛肉干的代理权之后,看徐淼哼着小曲得意洋洋的离去准备操持制作腊羊肉的背影,都相视苦笑。
“不服不行呀老牛,咱们这些老家伙的心眼真不如这小子多!在咱们看来,没办法的事情,在那小子眼里,啥都不算,随随便便就能把看似没用的东西变成钱,难怪这小子这么短时间就在长安城一下窜起,发了横财!
尉迟老傻家跟着这小子这一年着实没少捞好处,看的我老程都有点眼红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