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再给你二次机会,如何?”
褚尘站定,依旧笑嘻嘻地看着赵二河。
赵二河眼珠子一转,立即跑到了三河的尸体旁边,一把拽出了那个沾着自己弟弟脑浆的矿镐。
哼,这家伙还怪聪明的,还晓得试试器具。
此刻赵二河蹑手蹑脚,双手抓着矿工镐,一步一步朝着褚尘走来。
“那么谨慎干什么?赶紧的吧!”
“我淦你老师!”
噗得一声,赵二河确定镐子已经结结实实地嗨在了褚尘的头上,可剧痛依旧是从自己的头顶传来的。
一个趔趄,赵二河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,索性自己留了手,不然这一下可能已经找三河去了。
摸了摸自己头顶,一个鸡蛋大小的包,赵二河索性也不站起来了,老老实实地跪着。
“还有一次机会,不试试?”
赵二河承受着来自自己的暴喉和暴脑,这下真的是服了,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。
他用极其沙哑的嗓音咕哝着什么。
褚尘走到他面前蹲下,仔细聆听。
“留..我...一...条...命。”
“不用你说,当然要留你一条命了,可是,你以后只能当我的狗了,可以吗?”
赵二河猛地点头,眼泪鼻涕全都下来了,倒不是因为听了褚尘的羞辱,而是全身上下实在是太难受了。
麻痒虽然没有发作,但是身上的抓痕,加上喉咙和头部的痛处,再加上褚尘的侮辱,令他生不如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