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又怕死,三河已经死了,自己成了赵家的独苗,这根可不能断在自己这,这不就成了赵家的罪人了?
“能站起来吗?”
听着褚尘这么说,赵二河强忍着疼痛站了起来。
褚尘看着这一桌子的剩菜剩饭,肚子里咕咕叫了起来。
“二河啊,打从我来到这里,没吃过一顿饱饭...”
赵二河捂着自己肿脸点点头,伸手示意褚尘让他等等。
一盏茶功夫,瘸着腿的赵二河用一个崭新的矿车推来了一车东西。
花雕酒、回锅肉、烧鸡、卤肥肠,这家伙弄来的东西着实不少,光是烧鸡的香味,就让褚尘的肚子开始咕咕直叫了。
还没等赵二河将东西从矿车里拿出来,褚尘就已经自己上手了。
这些菜早就凉透了,但是褚尘吃得依旧津津有味。
褚尘在一旁狼吞虎咽的时候,赵二河在旁边毕恭毕敬地给他斟着酒,身上的伤口令他倒酒时的动作瑟瑟发抖,不少酒洒到了桌子上。
“啊痛快!馋的就是这口烧鸡,挑明说吧,我弄死了你弟弟,但我父母两条人命,也是折在你们兄弟手上,你两条命换一条,不算亏吧?”
赵二河连连点头,心想老子的命还不是在你手里攥着,怎么就不亏了?
“这东西叫做其乐无穷生死符...”
鼻青脸肿的赵二河连连点头。
褚尘一口干了碗里的酒,赵二河立马补
上一碗。
“平时这玩意在你身体里,没什么问题,就是你不听话的时候,我一个念想,就能让你体内的其乐无穷生死符发作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