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二河心想这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,现在没有好果子吃的人是我才对!
“唉!慢着,你看!”
王监工神经兮兮地指着地上躺着的一个长工。
“他…他怎么流血了??”
赵二河一听不耐烦地说:“妈的,可不是要流血,每个月不都有那么几天么?”
“啧!赵二河你自己来看!”
听着王监工焦急的语气,赵二河感到一丝不妙。
他跑过去查看那名长工的时候,脸一下子白了。
“怎么会这样…看着像是中毒了??”
绿色腥臭的血液从长工的嘴角流出,同时他的眼珠死命地朝上翻去,露出满眼眼白。
“妈的…”
赵二河赶紧摸遍自己周身,好像没有哪里不适。
“这,你看像不像湘兀武院的毒功?”
赵二河一向对武院的事情不感兴趣,自己卡在中阶都上不去,练个虎爪保保命得了。
每天除了吃喝嫖赌就是睡,哪里还会对武院的事情感兴趣。
赵二河的沉默没有换来让王监工闭嘴的机会,他自顾自地喋喋不休。
“那个武院以神韵经为基础,开发了大量害人的毒功暗器,杀人于无形,这几个长工身上发痒,也一定是他们的杰作!只是这几天矿上并没有什么外人来过呀……”
赵二河听到这里立马跳起来顺水推舟。
“你说的不错!一定是的!这这这这……这该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