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家在锦城开有几家赌场,赵氏兄弟就投其所好,带着褚形去赌场大赌特赌。
几次下来褚形也赢了不少,补贴家用之外,又拿着赢来的钱当作本钱扔下去。
十赌九输,赢那一次就是下套套你那次,褚形后来就非常惨痛了,不管怎么换项目,都是一个字,输。
褚形身上也具有赌狗的全部属性,赵氏兄弟怂恿褚形偷房契地契,将好好的一个家弄得家破人亡,妻离子散。
官官相护,钱权交易,狼狈为奸,蛇鼠一窝。
李头儿早就打点了好了关系,即便是褚尘父亲告官,这根本没个下文。
终于有一天,褚形的弟弟带着仅剩的一点银两消失,李头儿和赵氏兄弟露出了会心的微笑。
收了房收了地,褚形和父亲一同失踪。
李头儿为了榨出褚家最后一点财产,对褚尘的母亲百般折磨和凌辱,最后竟然还想将她送入教坊司中。
褚尘的母亲年轻时是大户人家的小姐,容貌上自然不差,即便是到了中年,也是风韵犹存。
青楼待不了,教坊司那种地方可是不挑人。
为了自己的最后一丝尊严和清白,褚母在百般绝望之下咬舌自尽,褚尘倒是没受什么苦,因为矿上需要这种劳动力,而他人则因为横生变故,而变得有些痴痴傻傻。
然而这仅仅是褚家一家的遭遇而已。
赵二河感觉李头的力道松了些,他自己在脑子里也想了无数的说辞,思来想去也还是这种说法最好。
这是能让这些家伙唯一能够暂时收手的法子。
“哈,哈哈哈...”
李头皮笑肉不笑地松开了赵二河,用自己大双大手摸了摸他的脸。
“不管你们兄弟两个榨到了多少,我都要分一半。”
赵二河点点头,李头这才善罢甘休。
“这几个家伙,要不要抬到老莫那里去看看?说不定他有什么法子?”
“现在也只能这样了,老王!!”
老王一听这事多半要落在自己身上,老大的不愿意。
“这褚尘是赵监工的人,他这事脱不了干系,要不我和他一起……”
“好好好,我和你同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