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肯承认褚尘先前的身份其实与他自己相差无异。
“抽回用于朝廷的银两?舜卿,我劝你好好想想,然后再说一次。”
马春城的脸终于沉了下来,这一句就把秦舜卿震住了。
今天这位公子哥儿简直是四面受气,平时没受过的委屈都在今天受了。
但是他却意外地安静了下来,因为他满脑子都在想一个问题,怎么把这个姓褚的家伙杀死。
褚尘知道不让这些家伙吃一点苦头是没办法让他彻底臣服的。
“我知道,秦公子,今天你根本没有对我消除戒心,不过很快你们就会知道,一个月区区一千两而已,我站在你们这边,一定是物超所值的。”
“哼,好一个物超所值,你这种废物一捞一大把,看看外面那些死人吧,和你没什么区别。”
褚尘都搞不懂这小子到底是真憨还是假憨,说他精明吧,其乐无穷一发作起来,他就像竹筒倒豆子,该说的不该说的什么都往外吐露。
说他蠢吧,刚才用激将法激他,他却又懂得隐忍不发,免得引火烧身。
这让褚尘感觉秦舜卿就像一条屡教不改喜欢咬人的疯狗。
一顿痛打之后能够短暂让他记住主人的厉害,但是过一段时间就忘了。
一想到这,褚尘盯着秦舜卿得意地笑了,自己的训狗之路,就从秦家公子开始。
“看什么?!笑得真膈应人,妈的长工就是长工,翻了身还是让人浑身不舒服。”
褚尘一听,知道这条疯狗又开始呲牙了,是时候喂点火龙果长长记性了。
“秦公子,我见你印堂发黑,怕是这这病今晚又要复发,你可千万加小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