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断了腿的邢峰和小六子以及于长青被陈茂之扔到了县衙的监狱里。
邢峰伤得最重,小六子次之,于长青纯粹是被陈茂之的气场吓得。
“褚尘这家伙可真是能啊,居然让我们去那么可怕的人那里做卧底。”
邢峰忍者疼痛看向于长青,问道:“你说的是...陈茂之??”
“还能有谁,我想可能让我们去临渊武院不到几天,就会被那家伙给揪出来。”
“不用几天,”邢峰叹了口气,“绝户矿有着人家的眼线,我们在哪做什么都是一清二楚。”
“啊??”
邢峰给于长青讲述了一下在自己叔叔那个驿站里的所见所闻,于长青立刻惊得张大了嘴巴。
“靠,怎么会这样??那这么说完全就是有人出卖我们了?那我敢说,一定是褚尘了!”
听完这话,邢峰没有回答,他已经懒得和于长青解释那么多了,旁边的小六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你...你笑什么?”
“一个绝户矿的长工,两个普通工人,请问他出卖我们是为了什么?为了我们营房里藏着的铺盖卷吗?”
“不是,那他这样坑我们干啥...”
“必然是有什么其他的所图吧,只不过我现在也看不清楚出卖我们的这个人图的是什么...”
三个一无所有的工人,到底身上有什么东西那么吸引人,已经成了小六子和邢峰之间的一块儿心病。
似乎不弄清楚这个问题,二人就会始终处于一块阴霾之中。
此刻县衙的监狱里除了震天的鼾声之外,基本听不到什么其他声音,三人的交谈声引来了其他囚犯的不满。
“喂!你们三个混蛋,给我小声些,三更半夜的叫唤什么?”
一个隔壁的矮壮汉子粗生大气的喊道,他已经被三人小声的叽叽咕咕烦了大半夜了,忍到这会在出声,已经算是客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