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岚沉吟了一下,只说了一句:“一开口就要五千两,确实有些贪心了……”
“谁说不是呢?叫外面那个人进来。”
马春城一边抬手抓起桌上泡好的茶喝了一口,一边用手敲了敲桌子。
一个婢女从案下钻了出来,捂着嘴从书房后门跑了出去,马春城则起身整理了一下裤子。
“要是没人去取火,我真是能被这些人给气死!”
不多时,杜岚带着一个人从门外进来,来人正是邢峰。
马春城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,他这个人虽然有些贪图享受,可是记忆力着实过人,不消一会儿,立即想起这个是棉县一个丝绸商人的儿子,只是姓什么叫什么,有些想不起来了。
“回去告诉褚尘,五千两没有,只有一千两,爱要不要吧。”
马春城砸吧砸吧嘴,把漏进嘴里的茶叶朝着邢峰的方向吐了吐。
“马大人,这我很难办呀。”
“难办??”马春城的眼睛立马瞪圆了,“我瞧就别办了!!”
吹胡子瞪眼的马春城起来就想掀桌子,可是这黄花梨的书桌实在是有些斤两。
这一掀桌子纹丝不动,自己的腰杆差点儿拧着了。
“褚头儿说了,要是我回去没有带着五千两的现银或者银票,那么马大人身上的毛病可能就要犯犯了。”
其实这一点马春城并不担心,针对被褚尘其乐无穷的人身上进行的研究,在崔鬼手死之前,其实就已经有了抑制的办法了。
在矿上的时候他曾见过秦舜卿发病,但是那个也是他们约好为了麻痹褚尘而演给他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