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。
那“是否邀约”就无法作为问题成立。
那就上。
像个爷们、像好莱坞流水线商业电影里的猛男们一样,迎难而上!
真正的问题在于如何将糟糕的情况,变得不那么糟。
方法,也很简单。
“杀人。”
伯克利觉得自己就像是前世那些将鸦片酊视为万灵药的医生。
杀戮,就是他的鸦片酊,就是他的万灵药。
虽说治标不治本,但至少能治标。
“现在是早上,我们才吃过早饭。
“邀约时间是午夜,我们还有整整一天的时间可以自由活动。
“余下来的冬日絮语势力,我们能杀多少杀多少。”
“好!”
伯克利与拉冬娜,不是开膛手与恐怖分子,却胜似开膛手与恐怖分子。
他们堂而皇之的大开杀戒。
市长、法官、会计、富商、荷官、老鸨、船头……
一位又一位拥有金钱、权力、地位之人,化作一具又一具被开膛剖腹的尸体。
甚至在搜寻这些人的时候,伯克利与拉冬娜竟然还误打误撞找到了几名蛰伏的角头与士兵。
而这些尸体,又再度验证了伯克利心中的那条真理。
枪杆子里出政权,暴力才是一切的元规则。
伯克利是用枪的,虽然此枪非彼枪,但问题不大。至少他已经领会了这其中的精神。
这一天,过的比前两天都快。
眼睛一眨,黄昏来临。
伯克利清点着乐章之中寄宿的灵魂。
三十三具。
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