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目相对。

颜熙眼眶微红，她觉得很痛，连呼吸都变得困难。

她看到他眸中的愠怒，冷硬的面庞。他每次对她生气，总是不留半分情面，拿最狠的话刺她，下手也不留余地，那么的很用力。

真的很痛很痛。

也许，她真的应该要认清，在周聿深的眼里和心里，她跟家里养的一条狗，其实没有什么分别。

他需要她做的，是像小狗一样温顺听话。

曾经的保护，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。仔细想想，自己养的狗，在外头被别人欺负，作为主人，一定会为其出头，要不然多没面子？

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吗，打狗还要看主人的。

颜熙的姿势难堪，却也懒得挣扎，她的神情逐渐变得淡漠，只是眼尾仍有眼泪滚落下来。

周聿深最讨厌她的眼泪，一把将她推开，怪道：“你有什么脸哭？是你先学会了隐瞒，是你有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