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聿深:“您倒是不必跟颜昕共情。”
傅佩心口一沉,仿若被戳到痛处,神色更是冷了几分,道:“你不觉得自己残忍吗?不管是对颜昕还是对颜熙。当她们全心为你付出的时候,你总是在伤害她们。真心在你眼里,就那样的低贱,可以被随意的践踏。既然已经做出决定,那就狠心到底,对这个留情,对那个留情,只会两个都受伤,到最后你一个都得不到。”
“你以为你现在这样对颜熙,她还会回心转意吗?别做梦了,你昏迷不醒的时候,她都没回来看你,就已经表明了她的决心。”
傅佩冷笑,“不过像你这样的人,跟你父亲一样,就不配得到真心。你自己惹出来的事情你自己承担结果,别指望我来替你背锅。”
说完,她便转身就走。
周聿深眉目不动,没有丝毫情绪波动。
难听刻薄的话听得多了,也会习惯,习惯到麻木。自以为不会受到影响,实则早就刻入骨血。
傅佩走后不久,颜熙就被推了出来,经过专家应诊,给开了药,医生建议保险起见医院住个三天,观察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