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边,传来苟家表弟哈欠连天的声音:“系统每个月会自动清零,法律系大教室的存档记录只到今年三月份。”
“也就是说,被校领导给切掉了,可能要经常开些内部会议之类的,担心泄密,这很正常。”苟子鑫耸了耸肩,“你们系里的教室哎,你就没听过这方面的消息?”
“从去年十月份开始,我回校的次数,一只手数得过来。”邹言沉声道。
“你……这是在找什么人吗?”苟律师终于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,他放下酒杯走近,抬手搭上对方的肩,“究竟怎么回事?”
邹言摩挲着手腕,指腹擦过淡淡的淤青。
铁铐并不算紧,但毕竟戴了七天,多多少少会留下些痕迹。
可造成这一切的人,却想要彻底脱身。
她凭什么认为能够脱身?
因为不是本校的人,所以肆无忌惮,还是……
他闭上眼,深深地吸了口气,突然猛地睁开:“查一下,最近一周有没有休学或者退学的。”